如果你依然相信2020美國大選舞弊,你不用閱讀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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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司法部本月初指控俄羅斯透過官媒RT的員工,付錢給一些美國右派KOL拍攝影片,分化美國社會,影響美國大選。雖然控罪書沒有點名,但收錢的美國媒體公司明顯是指Tenet Media,這間公司簽了6個KOL,他們替Tenet提供影片,但期間仍可在自己的頻道上載影片。
《大西洋》雜誌(The Atlantic)的專欄作家 Charlie Warzel 就此發表了文章 No wonder Russia finds its useful idiots among the extremely online(難怪俄羅斯可在網上極端社群找到有用的蠢材),他提出一個很有趣的觀察:他形容美國的極右媒體生態系統是「內容僱傭兵的拼湊體」,是一班「受貪婪和網上流量驅動的」創作者,完美符合「俄羅斯媒體有用的的蠢材」。
Warzel提及,在網絡媒體,極端——或者更準確說,他是想說極右——才能賺取流量。他說,其中兩個「受騙」KOL曾經立場偏向民主黨和進步派,「發現同路人由理性的自由主義(liberalism)演變為危險的左派意識形態價值觀」,認為溫和自由派只能選擇支持右派主張,而這個定位很受歡迎,是網上賺錢途徑。
Warzel認為這種「click數為本、view數為本」(engagement-based)的世界觀,只為爭取注意而不理內容實質,這種網上生態是腐敗的,並提及另一個KOL Tim Gionet,指他為了追求流量,2021年國會騷亂直播實況,但變成自己也等同參與了騷亂,判囚了60天。
題外話:Warzel的文章沒有提及,但根據維基百科,Gionet在主流媒體 BuzzFeed 工作時立場傾向溫和進步派,之後川普年代一度支持極右(或「另類右派」),但川普卸任前一年多轉為譴責「另類右派」。
Warzel引述Gionet在BuzzFeed的前同事,這樣形容Gionet:Gionet搞政治,是「以平台指標為指引 ...... 你總以為邪惡會來自電影反派,然後你就會想——哦,不,邪惡可能只是從爛笑話和虛無主義行為開始,然後再由各種平台的正向增強(Positive Reinforcement)來助長」。
走向極端(右)來吸流量,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培養出一班死忠觀眾。這些受眾互動高,習慣了「自己支持的KOL是受害者」的論述,隨時會跳出來在網上為KOL辯護,於是,當出了大問題,例如這次誤當俄羅斯的傳聲筒,他們都不會後悔、反省、道歉,把指控變成塑造自己為受害人的機會,繼而變成另一個提高流量的契機,最終可提高收入。
柯文哲可能也是「以平台指標為指引」到現在這個地步? 川普的行爲是否也「以平台指標為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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