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東部薩克森—安哈爾特州(Sachsen-Anhalt)首府 Magdeburg 星期五晚發生相信是襲擊的事件,一輛汽車撞向聖誕市集的人群。
這個話題,其實還未想清楚,但還是想現在便post出來:各位在面書或者看到一篇題為<為什麼我想香港獨立/自治>的文章,加上近日D&G、地鐵爭吵影片和孔慶東事件,我十分感慨--儘管我不是熱烈擁護回歸祖國的一群,但至少,當我還是「活在殖民地下的走狗」時,我毫不懷疑過自己的中國人身份,我亦沒有如一些今天高呼愛國愛港、但在中英談判時游說「主權換治權」的權貴般,認為繼續當英國殖民地是可以考慮的事情。看到回歸15年的結果,竟是15年前認為不可能發生的「港獨」情緒逐步浮上水面,中港兩地反而愈走愈遠,十分感慨。
當我看到該文下面的一些留言時,我亦覺遺憾--若真的要以政治學學術角度來看,該文容或粗疏,但如果純粹以「香港從來都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這類民族情緒,或是「香港獨立、不靠中國,死定了」「香港獨立,還不是要做美國走狗」「毫無願景、不知所云」這類「獨立不可能論」打發,這只是代表這些人看不到這篇文章背後的「危險」。
「危險」之處,正正在於這篇文章沒有嚴謹的論證,沒有「死硬反共」的語調,甚至沒有「蝗蟲」這類「仇陸」的用字(立場申報:本人對「蝗蟲」一詞十分反感),這才更反映出「抗拒中國」的情緒不是「處心積累者」的想法,更反映到這種情緒不知不覺地融入了香港的生活中,更反映香港與內地之間的文化衝突已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步。而上述留言者--甚至香港政府和政黨--還未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沒有解開這個結的意識,任由問題惡化下去。
或者,由我一年前<香港人,你看過多少場春晚?>這個post開始說起。
一年的變化很大,當日我由《信報》援引劉廼強的文章,一年後的今天,劉廼強已被《信報》通知停止定期刊登他的稿件!
該文借春晚來說香港人不熟悉中國國情,說這是不融入中國,是自尋死路。當時我只是拋下一句:該文「令我想起讀歐洲研究時提及有關歐盟民主的問題,又令我想回目前香港在中國的問題......」,沒有解釋。
我說想起歐盟民主的問題,這是因為,當提到歐盟決策不民主、缺乏公民參與時,其中一個提到的原因是:歐洲缺乏一個「泛歐的公共空間」(pan-European public sphere)。
一個社會要實行民主,便必須要有一個全體社會一同討論議題的氣氛。例如美國,無論東岸、西岸、甚至不是本土的夏威夷或阿拉斯加,以至分離主義情緒很強的得克薩斯州,即使各地都有各自關注的議題,有不同的立場,但一到總統及全國國會選舉,各地選民始終是能聚焦共同議題,例如2004年及2006年的伊拉克戰爭,2008年及2012年的經濟就業,或是2010年的醫療改革/政府干預經濟力度。但在歐洲,即使是歐洲議會選舉,也不會出現這種討論全歐洲面對的挑戰。即使傳媒、學者或是如我這個網誌,可以綜合幾國相隔幾個月內進行的大選或地選,或是如去年的示威浪潮/政府倒台潮,來綜合說出全歐洲面對什麼共同挑戰,但全歐洲公民就是沒有那種「我要投票支持誰、好讓全歐洲一起克服這挑戰」的意識。再簡單點說,歐盟各國公民還是未有一種「命運共同體」的連繫。
這對歐盟民主帶來一個問題:歐洲人仍是先從歐盟成員國的角度看問題,令歐盟議題變成「間接」的議題,隔了一層成員國政府,繼而削弱公民參與的意欲,令歐盟決策及歐盟修憲/修約長期面對公民認受不足的缺陷,仍然陷入「國際談判」的模式。(歐債危機已將這個問題進一步曝露出來,歐盟成員國公民已再不能接受這模式,但這個最新發展是後話,日後有機會再寫)
這又重回上述劉氏那篇「春晚」文章。大家目前的想法是,香港以至台灣未能跟內地融合,是因為制度問題,尤其是政制,如果中國有民主,香港便不需要一國兩制,兩岸也可以統一了。不過,綜合我上述所說的歐盟情況,以及「春晚」,不禁要問:就算真的有了民主,中港/中台便可以一起商討公共議題了嗎?撇除民主這個問題,中港/中台是否有「共同的公共空間」,在同一個平台上一起討論公共議題?可見,民主確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但香港政府、香港政黨、中央政府及內地各省市政府,看到這點嗎?中央政府我倒還有一點信心,儘管他們改變政策會慢一點,而且應該會越改越大問題,但觀乎香港政府和政黨過去幾天的反應,我不覺得他們看出這點,最多也只是「抽水」,民粹地把矛頭指向全社會一同指摘的目標,例如D&G,例如雙非孕婦,但不會處理根源問題,或至少撈選票時想著當中有一條不能越過的危險底線。
我對扭轉這個「港獨」趨勢是悲觀的。首先,中央政府的解決方法一定是進一步介入香港事務,「加強兩地交流」,例如好像劉氏文章般,多向香港人介紹春晚等內地時尚潮流這類「屎橋」。
而且,事後孔明地說,2010年菲律賓人質慘劇時,我已認為這是「港獨抗中」情緒的轉捩點,香港對中國疏離的情緒已去到一個危險的地步。
近日那些D&G、港鐵內可否吃東西等都只是口水戰,小事而已;甚至雙非孕婦這類問題,因為很實在地出現香港醫療系統不勝負荷、內地人有錢便可繞過一孩政策等的問題,中央及香港政府一定會解決。但人質慘劇徹底曝露香港沒有外交權下遭外地(菲律賓)政府敷衍的問題,當我看到不少外電報導說,不少香港受訪者十分不滿香港政府在外交無能,已知出事。
中國中央政府外交部很明顯不把此事當作優先處理(而這也正常,13億人口的國家真的不可能為單一事件而跟另一個國家關係鬧僵),而當香港有人提出次主權、曾蔭權嘗試打電話給菲律賓總統時,有人立即出來批評這是僭越中央的外交權,但客觀效果是這類言論「越罵越獨」,更令香港人覺得要有自己的外交權,弄巧反拙!
若再從長遠一點說,有2個因素令香港跟內地越走越遠。其一是曾蔭權--他未必全心鼓吹香港人抗拒中國,而實際上,他確實帶領香港加強在經濟上融入中國,但與此同時,曾蔭權的「公務員縮骨性格」(抱歉,得罪全香港所有公務員!),不知不覺把香港人在某些事件上的不滿引向中央政府,盡量做到「滑不溜手」,不讓人有把柄說全部責任在他身上,不會如董建華般,自己背上責任。
最明顯是政改問題。他先向中央提交報告,既說香港有六成人希望盡快雙普選,但報告結論又說香港未準備好雙普選;然後在2010年的政改爭拗中,把與民主派談判的責任全推到中央上。這或令人覺得他「廢廢地」,甚至「賣港」,但另一方面,他亦間接將中央阻撓香港民主進程這一點更赤裸裸地展示在香港人眼前,「擺阿爺上枱」。
另外一個因素是中央政府、以至中國內地人民本身。
不妨提出一個很不科學、很簡化的說法:香港抗拒中國(不論是政府、或是內地社會的「習俗」),2008年北京奧運是一個轉捩點,京奧之前,香港人對中國人身份的認同不斷上升,在此之後不斷下降。
提出這個說法,是因為近日親中報章抨擊鍾庭耀有關香港人身份認同一事時,有人拿回2008年一份親中報章的報導,該報導說香港人的對中國人的身份認同升至有調查以來新高。
另一個原因是,這個升降,與中國的國際形象/外交形勢十分吻合--為了辦好京奧,中國在此之前不斷擺出開明形象,例如放寬外國記者的採訪限制,確實贏得國際不少掌聲,再加上美國經過伊拉克戰爭和金融海嘯,國力大跌,更令中國如日天中;但2008年後,中國在國際上更顯得「自信」,無論是國內人權問題,還是對外外交,都顯得更強硬,加上美國換了總統,改變外交戰略,結果逐步出現中國遭圍堵的困境。
我不會說香港社會中的所有都正確,一定要學習,亦不會說香港完全沒有歧視內地人的情況(容我再說一次,「蝗蟲」是十分歧視性的用字,「捍衛香港價值觀」,或是保障香港人可享用香港資源,完全毋須用上這類字眼),但問題是,內地的軟硬件中,仍有很多是「不能見人」,仍要學習,而且請不要做「控制狂」,覺得「中國人」就要怎樣怎樣。
更重要的是,如果內地一些做法和價值觀,是連「本身都是中國人、有什麼資格好炫耀」的香港人也忍無可忍,其他文化相距更遠的國家民族會買賬嗎?這樣的軟實力,出得大場面嗎?
當我看到該文下面的一些留言時,我亦覺遺憾--若真的要以政治學學術角度來看,該文容或粗疏,但如果純粹以「香港從來都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這類民族情緒,或是「香港獨立、不靠中國,死定了」「香港獨立,還不是要做美國走狗」「毫無願景、不知所云」這類「獨立不可能論」打發,這只是代表這些人看不到這篇文章背後的「危險」。
「危險」之處,正正在於這篇文章沒有嚴謹的論證,沒有「死硬反共」的語調,甚至沒有「蝗蟲」這類「仇陸」的用字(立場申報:本人對「蝗蟲」一詞十分反感),這才更反映出「抗拒中國」的情緒不是「處心積累者」的想法,更反映到這種情緒不知不覺地融入了香港的生活中,更反映香港與內地之間的文化衝突已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步。而上述留言者--甚至香港政府和政黨--還未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沒有解開這個結的意識,任由問題惡化下去。
或者,由我一年前<香港人,你看過多少場春晚?>這個post開始說起。
一年的變化很大,當日我由《信報》援引劉廼強的文章,一年後的今天,劉廼強已被《信報》通知停止定期刊登他的稿件!
該文借春晚來說香港人不熟悉中國國情,說這是不融入中國,是自尋死路。當時我只是拋下一句:該文「令我想起讀歐洲研究時提及有關歐盟民主的問題,又令我想回目前香港在中國的問題......」,沒有解釋。
我說想起歐盟民主的問題,這是因為,當提到歐盟決策不民主、缺乏公民參與時,其中一個提到的原因是:歐洲缺乏一個「泛歐的公共空間」(pan-European public sphere)。
一個社會要實行民主,便必須要有一個全體社會一同討論議題的氣氛。例如美國,無論東岸、西岸、甚至不是本土的夏威夷或阿拉斯加,以至分離主義情緒很強的得克薩斯州,即使各地都有各自關注的議題,有不同的立場,但一到總統及全國國會選舉,各地選民始終是能聚焦共同議題,例如2004年及2006年的伊拉克戰爭,2008年及2012年的經濟就業,或是2010年的醫療改革/政府干預經濟力度。但在歐洲,即使是歐洲議會選舉,也不會出現這種討論全歐洲面對的挑戰。即使傳媒、學者或是如我這個網誌,可以綜合幾國相隔幾個月內進行的大選或地選,或是如去年的示威浪潮/政府倒台潮,來綜合說出全歐洲面對什麼共同挑戰,但全歐洲公民就是沒有那種「我要投票支持誰、好讓全歐洲一起克服這挑戰」的意識。再簡單點說,歐盟各國公民還是未有一種「命運共同體」的連繫。
這對歐盟民主帶來一個問題:歐洲人仍是先從歐盟成員國的角度看問題,令歐盟議題變成「間接」的議題,隔了一層成員國政府,繼而削弱公民參與的意欲,令歐盟決策及歐盟修憲/修約長期面對公民認受不足的缺陷,仍然陷入「國際談判」的模式。(歐債危機已將這個問題進一步曝露出來,歐盟成員國公民已再不能接受這模式,但這個最新發展是後話,日後有機會再寫)
這又重回上述劉氏那篇「春晚」文章。大家目前的想法是,香港以至台灣未能跟內地融合,是因為制度問題,尤其是政制,如果中國有民主,香港便不需要一國兩制,兩岸也可以統一了。不過,綜合我上述所說的歐盟情況,以及「春晚」,不禁要問:就算真的有了民主,中港/中台便可以一起商討公共議題了嗎?撇除民主這個問題,中港/中台是否有「共同的公共空間」,在同一個平台上一起討論公共議題?可見,民主確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但香港政府、香港政黨、中央政府及內地各省市政府,看到這點嗎?中央政府我倒還有一點信心,儘管他們改變政策會慢一點,而且應該會越改越大問題,但觀乎香港政府和政黨過去幾天的反應,我不覺得他們看出這點,最多也只是「抽水」,民粹地把矛頭指向全社會一同指摘的目標,例如D&G,例如雙非孕婦,但不會處理根源問題,或至少撈選票時想著當中有一條不能越過的危險底線。
我對扭轉這個「港獨」趨勢是悲觀的。首先,中央政府的解決方法一定是進一步介入香港事務,「加強兩地交流」,例如好像劉氏文章般,多向香港人介紹春晚等內地時尚潮流這類「屎橋」。
而且,事後孔明地說,2010年菲律賓人質慘劇時,我已認為這是「港獨抗中」情緒的轉捩點,香港對中國疏離的情緒已去到一個危險的地步。
近日那些D&G、港鐵內可否吃東西等都只是口水戰,小事而已;甚至雙非孕婦這類問題,因為很實在地出現香港醫療系統不勝負荷、內地人有錢便可繞過一孩政策等的問題,中央及香港政府一定會解決。但人質慘劇徹底曝露香港沒有外交權下遭外地(菲律賓)政府敷衍的問題,當我看到不少外電報導說,不少香港受訪者十分不滿香港政府在外交無能,已知出事。
中國中央政府外交部很明顯不把此事當作優先處理(而這也正常,13億人口的國家真的不可能為單一事件而跟另一個國家關係鬧僵),而當香港有人提出次主權、曾蔭權嘗試打電話給菲律賓總統時,有人立即出來批評這是僭越中央的外交權,但客觀效果是這類言論「越罵越獨」,更令香港人覺得要有自己的外交權,弄巧反拙!
若再從長遠一點說,有2個因素令香港跟內地越走越遠。其一是曾蔭權--他未必全心鼓吹香港人抗拒中國,而實際上,他確實帶領香港加強在經濟上融入中國,但與此同時,曾蔭權的「公務員縮骨性格」(抱歉,得罪全香港所有公務員!),不知不覺把香港人在某些事件上的不滿引向中央政府,盡量做到「滑不溜手」,不讓人有把柄說全部責任在他身上,不會如董建華般,自己背上責任。
最明顯是政改問題。他先向中央提交報告,既說香港有六成人希望盡快雙普選,但報告結論又說香港未準備好雙普選;然後在2010年的政改爭拗中,把與民主派談判的責任全推到中央上。這或令人覺得他「廢廢地」,甚至「賣港」,但另一方面,他亦間接將中央阻撓香港民主進程這一點更赤裸裸地展示在香港人眼前,「擺阿爺上枱」。
另外一個因素是中央政府、以至中國內地人民本身。
不妨提出一個很不科學、很簡化的說法:香港抗拒中國(不論是政府、或是內地社會的「習俗」),2008年北京奧運是一個轉捩點,京奧之前,香港人對中國人身份的認同不斷上升,在此之後不斷下降。
提出這個說法,是因為近日親中報章抨擊鍾庭耀有關香港人身份認同一事時,有人拿回2008年一份親中報章的報導,該報導說香港人的對中國人的身份認同升至有調查以來新高。
另一個原因是,這個升降,與中國的國際形象/外交形勢十分吻合--為了辦好京奧,中國在此之前不斷擺出開明形象,例如放寬外國記者的採訪限制,確實贏得國際不少掌聲,再加上美國經過伊拉克戰爭和金融海嘯,國力大跌,更令中國如日天中;但2008年後,中國在國際上更顯得「自信」,無論是國內人權問題,還是對外外交,都顯得更強硬,加上美國換了總統,改變外交戰略,結果逐步出現中國遭圍堵的困境。
我不會說香港社會中的所有都正確,一定要學習,亦不會說香港完全沒有歧視內地人的情況(容我再說一次,「蝗蟲」是十分歧視性的用字,「捍衛香港價值觀」,或是保障香港人可享用香港資源,完全毋須用上這類字眼),但問題是,內地的軟硬件中,仍有很多是「不能見人」,仍要學習,而且請不要做「控制狂」,覺得「中國人」就要怎樣怎樣。
更重要的是,如果內地一些做法和價值觀,是連「本身都是中國人、有什麼資格好炫耀」的香港人也忍無可忍,其他文化相距更遠的國家民族會買賬嗎?這樣的軟實力,出得大場面嗎?
東德的梅爾克都可以當德國總理了...
回覆刪除相對的來說...
短期內台灣人不可能當中國國家主席,
但港澳居民也有可能當中國國家主席?
做國家主席的先決條件是做共產黨總書記,而一個正常的香港人若是共產黨員,還要是可以當官的那種,已是醜聞。
刪除甚至,一些香港人想做中國外交部外交官,但香港人好像是沒有資格投考做外交官的(幾年前看過報導說有人想爭取,但不知現放寬了沒有)
香港人不能做中國的外交官嗎?太可惜了。我覺得網主有能力去做中國外交部對歐事務專員。不是恭維也不是揶揄。對大陸官員的牢騷我不會在這裡發。只說一點,拿了錢認認真真做點事,倒也可以接受。可是有些在位人士的業務能力實在令人汗顏。在國際場合講些很無知或者太自大的話,丟人現眼。
刪除而網主發在這裡的一些文章,對國際關係形勢觸覺敏感,認識和分析頗中肯到位,表達清晰利落,而且尊重各種不同背景的讀者。我覺得對外交部而言是個人才。只怕就算北京肯放寬港人投考的限制,網主未必就願意屈尊為北京做事。
Blog主談及那篇文章所表現的意識,十足十一位幼稚和自我中心的港孩。他們以為樣樣都是與生俱來應得的;他們亦不會理會其他人的感受。家人有令他們不高興之處,便嚷著要離家出走、要獨立,以為一旦獨立了,便可以從心所欲。他們不會知道別人付出多少努力,才可享有自主。他們不知道何謂「弱國無外交」,不知道富有的小國如科威特、新加坡等有多危險,要怎樣忍氣吞聲的智慧,才能在大國的夾縫間生存。作者口口聲聲說香港人想甚麼甚麼,香港人怎樣仇恨大陸人,認英國為祖國。他憑甚麼這樣說,他充其量只能說這是他和部份香港人的想法。如果大多數香港人都像他一般,我只能說香港是氣數已盡,衰落亦與人無尤。
回覆刪除另外,Blog主認為如果香港獨立了,菲律賓總統就不會在人質慘劇中敷衍香港。那實在是太天真了。記憶中,菲律賓和新加坡曾因為女佣問題而生爭執,最終讓步的好像是新加坡。所以,如果香港獨立了,相信菲國政府連香港警方派鑑証人員上旅遊車上搜証也不會批准。
potato
即係要含共匪奶啦,講咁多
刪除potato 同學上面的留言我不能苟同。這個網誌裡,有牽涉大陸事務的地方,網主講話已經是十分小心。我作為一個大陸出來的讀者是這樣的感覺。可能 potato 同學沒有見過更狠的。
刪除內地很多令人心寒的事情,不必一一在這裡列舉。如果一個政府,連自己國民的疾苦都不太在乎,又怎會真正理會其他人的感受。我覺得,中國政府還是應該踏踏實實平穩有序向民主法治社會過渡,這樣才能增強自身對香港民眾,乃至世界民眾的吸引力。
2008 年我請假在家收看奧運會開幕式,當時哭得很厲害。至於為什麼哭,很複雜,三言兩語講不清楚。很清楚的一點:覺得演出人員和底下做事的組織人員,包括居委會執勤的大媽,實在是辛苦了。為了這樣一個宏偉的畫面,多少次枯燥的排練,犧牲多少休息時間。畫面很漂亮,我很感激他們。然後我就有在自己地方說,中國政府,你們要清楚認識到,你們有全世界最最勤勞善良,吃苦耐勞的國民。這樣無比可愛的國民值得早日享有更多尊嚴。在國內作為一個個體的尊嚴,和在國際上作為一個 nation 的尊嚴。中國政府,爭氣啊!
可是後來發生的許多事情,並沒有讓我感受到中國政府對民眾的知恩圖報。想勵精圖治的人不是沒有,可是很多問題積重難返,他們自己也在掙扎。
我愛我的祖國,我願我的祖國早日擺脫愚昧落後,祖國人民早日可以安居,可以樂業,可以享有更自由的心靈。
上面說的讓我想到,中共好像也幫香港爭取過:不要列在避稅天堂名單和碳排放權視為開發中國家...之類的。
回覆刪除雖然樹大好遮蔭,不過我覺得這可能只是被外人欺負和被自己人欺負的差別?要不是現在香港留著有用,明天全國人大如果:取消香港基本法把香港歸建廣東省或和深圳合併成立香港直轄市,香港人又能做什麼?
「弱國無外交」沒錯,可是單一國的地方行政區也無「內政」吧?
最重要的是,中共很不讓人放心...
所以我當然希望中華民國=台灣保持自己的主權,真的要當外國人的話...我寧願當美國人也不太想當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民...
另外,菲律賓好像很硬...
回覆刪除之前台菲之間因為詐騙遣返有點意見,菲律賓也死都不道歉,直到台灣禁止菲勞才派人來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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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那個詐騙案,台灣輿論是認為把台藉詐欺犯遣返大陸很好,因為台灣詐欺罪判太輕...
大陸的地方政府對於本地利益上好著緊的 例如外地人係當地產子便不會獲得當地的戶籍
回覆刪除至於香港政府如blog主所講,公務員意識令到大部分高官都唔敢做一些有政治風險的事情
只懂得向中央政府救援 怪不得王主任也忍不住說香港的公務員不知道怎樣當波士
略回"香港是否有了外交權就萬事大吉"
回覆刪除我是認同,香港有了外交權也不代表解決到菲律賓人質事件,甚至樹大好遮蔭。但在人質事件中,其中一點香港人最不滿的是,阿基諾三世以曾蔭權不是國家元首為由,不接他電話。當然,就算曾蔭權是國家元首,阿基諾三世都會用其他理由敷衍曾蔭權,又或是涉及的不是大國(如美國),他也或者不會接電話,但實際效果是,一個正常香港人直接(儘管未必正確的)反應是:要是曾蔭權是國家元首,那就好了。
另一個問題是,中國中央政府明顯顧及到整個東亞局勢佈局,不便(亦沒有必要)在這問題上迫菲律賓太緊。所以我認為,最有效的做法是中央政府明確跟菲律賓政府講,此事由香港特區政府全權負責,盡量將事件「非外交化」,不要「攬上身」。現在的情況是,既然這是「外交」事件,如果香港人認為仍未妥善處理,那麼,中央政府便無端端「孭起三分一隻鑊」,增加香港人認為中央沒有保護香港的觀感。
上述觀感或許與事實不符。就正如我引述了的那篇Facebook文章,也許實際上也沒有可能--實情是,該文筆者自己連獨立和自治都搞不清。但我想說的重點是,一種不信任中央、以至不喜歡大陸人甚至中國的情緒,已在香港浮上水面,可能仍是少數,但已非「幾個人」的極端想法,因此我認為要正視這股情緒,否則十分危險。
題外話:那個什麼香港靠中國因此在減排時當發展中國家計算,煩請不要提起,這不是香港「得益」於中國的「好處」,是香港特區政府不要臉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