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 荷蘭及一些歐盟國家加強呼籲國民準備緊急避難包 ,以應對大型天災、戰爭、網絡癱瘓等突發情況後, 歐盟執委會星期三也發出同類呼籲 ,希望27個成員國近4.5億人口都應該準備72小時緊急包,並公佈30項措施,加強歐盟各國面對天災人禍的應變能力。
除了是Eurovision第一個有殘疾的單位參賽外,他們也締造不少「第一」,其歌曲Aina mun pitää(意思是「我經常需要」,歌詞大概是講述經常要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是首支參與Eurovision的龐克(punk)歌曲,這首歌大概1分30秒長,是歷來最短的Eurovision參賽歌曲--我以前還以為Eurovision規定參賽歌曲必須3分鐘,不多不少,但似乎是上限為3分鐘。這也有道理的,歌曲太短,連起承轉合也很困難。
由4名發展障礙症人士參賽,十分破格,亦有點爭議,因為有些人批評,這首歌曲只是一堆噪音,不是音樂,不能純粹因為他們是殘疾人士便另眼相看。
不過,Eurovision和芬蘭一向破格。大賽本身,去年由一名易服「鬍子歌姬」勝出,已十分破格。至於芬蘭,該國經常派出一些「估你唔到」的人或歌曲參賽,亦因此芬蘭是歷來首個獲得0分的國家,至今試過3次0分。嫌punk很「嘈雜」,其實芬蘭派過更嘈雜的重金屬音樂出賽,是首個以重金屬音樂參賽的國家,可見該國絕對不會遷就其他國家而派出一些討好的音樂類型,而那首重金屬歌曲亦正是芬蘭2006年奪冠、至今該國唯一一次勝出的作品,樂隊Lordi的成員穿成怪獸表演,十分怪誕。
PKN在2004年開始出現,之後陸續加入成員,2009年正式成軍,2012年一套講述他們的紀錄片The Punk Syndrome令他們在芬蘭以至國際更著名,他們在北歐以至歐洲多國都曾表演過。
2013年有一篇文章解構PKN,內裏提及一個觀點頗有趣的--punk音樂是次文化一種,有反叛、反主流的意識形態傾向,但相對下,PKN的存在本身已是一種政治。PKN的成員對芬蘭政治很有主張的,他們有些歌曲是十分直接談論政治及社會,亦有些歌曲純粹談及一個殘疾人士的平日生活,但殘疾人士是很需要政府的政策協助,因此他們的生活本身已是跟政治息息相關,他們的歌曲即使只談風月,只要這些是殘疾人士的風月,那也無可避免與政治有關。
又或者,在一個健存人士主導的世界中,一些殘疾人士十分清晰地表達他們的想法,一些健存人士未必會想過的想法,這本身已是一種反抗、叛逆。